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jì )》,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jiā )伙身边没(méi )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zài )广岛一次。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méi )有人可以(yǐ )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cháng )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de )人我是否(fǒu )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fēng )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我上海住的(de )地方到我(wǒ )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zhè )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hàn )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tóu )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zhōng )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qǐ )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qù )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pǔ )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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