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chóng )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chēng )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le )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xīn )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zhe )它走啊?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de ),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duō )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pì )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men )也没有钥匙。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wǒ )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mā )重。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fā )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yī )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běi )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de )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nǐ )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qiú )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wǒ )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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