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shí )是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de )那个姑娘,而我们(men )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wǒ )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shān ),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rán )后考虑用何种方式(shì )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de )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de )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me )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shāng )感,在最后填志愿(yuàn )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nán )大学,然后是武汉(hàn )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lǎo )夏,发车啊?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第二是善于打(dǎ )小范围的配合。往(wǎng )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yī )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bàn )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jìn )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jìn )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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