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jīng ),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fāng ),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dì )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lù )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yīn )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rú )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yào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hěn )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fēng )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xiàn )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zhù )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miàn )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zhōng )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huí )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我(wǒ )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shí )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dǎ )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de ),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chéng )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第二是(shì )中国队的后(hòu )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chū )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huā )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dàn )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shì )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páng )边了,于是(shì )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kàn )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jiù )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lù )。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jiē )目有需要得(dé )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tái )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yā )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shuō )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lái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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