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hěn )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zài )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bà )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yǐ )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zhe )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nà )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biǎo )现出特别贴近。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