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好在(zài )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dì )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mò )。
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fàn )盒,道,没我什么事,你们(men )聊。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zhī )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shǒu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hái )故意挤了挤她。
听到这句话,慕浅(qiǎn )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xīn )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dì )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说(shuō )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xiàn )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hǎo )好休养吧。
说啊!容恒声音(yīn )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zhe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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