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yī )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àn )是:他所(suǒ )学的东西(xī )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de )胎吱吱乱(luàn )叫,车子(zǐ )一下窜了(le )出去,停(tíng )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yuàn )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néng )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zhe ),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gè )人四年我(wǒ )觉得比喜(xǐ )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rén )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jí )加速了几(jǐ )个,下车(chē )以后此人(rén )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