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qí )然所言(yán )——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jǐng )彦庭看(kàn )了,没(méi )有说什(shí )么,只(zhī )是抬头(tóu )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jǐng )厘蓦地(dì )从霍祁(qí )然怀中(zhōng )脱离出(chū )来,转(zhuǎn )而扑进(jìn )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jǐng )厘自己(jǐ )选。
他(tā )说着话(huà ),抬眸(móu )迎上他(tā )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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