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shǒu )指(zhǐ ),在(zài )他(tā )掌(zhǎng )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挂断电话后,孟行悠翻身下床,见时间还早,把书包里的试卷拿出来,用手机设置好闹钟,准备开始刷试卷。
他问她在哪等,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趴在大门边,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直接挂(guà )了(le )电(diàn )话(huà )。
但(dàn )你(nǐ )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wèn )外(wài )面(miàn )的(de )人(rén ):谁?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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