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mā )重。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fāng )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shì )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yào )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yī )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de )下一个动作。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后来(lái )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hǎi ),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shàng )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xiǎo )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jǐ )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yǔ )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gè )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dé )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guò )一百二十。
我之所以开始喜(xǐ )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yǔ ),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tiān )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lái ),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yǒu )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lù )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cū )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shèng )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de )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hěn )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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