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xiàn )并没有此人。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pò )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hé )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mò )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huí )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hòu ),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qù )。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tiān )比一天高温。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nà )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jiù )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zài )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qián ),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kàn )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yī )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gè )雷达杀虫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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