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hǎi )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接着此人说:我(wǒ )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me )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nǐ )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zài )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yòu )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xià )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dài )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guǒ )然了得。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nà )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de )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bú )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jiào )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méi )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yǒu )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hé )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mài )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lǐ )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de )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le )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nà )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sī )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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