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de )手指甲(jiǎ )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zài ),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le ),才斟(zhēn )酌着开(kāi )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tā )的后脑(nǎo ),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厘(lí )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de ),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hǎo )?
没有(yǒu )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de )这点时(shí )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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