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chū )来(lái )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shā )发里坐下。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zhòng )兴(xìng )介(jiè )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huí )来(lái )了(le ),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shuō ):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ér )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从前两(liǎng )个(gè )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jiān ),容(róng )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wǒ )遇(yù )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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