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jí )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de )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gōng )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yào )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hǎo )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shí )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rén )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yě )没有办法。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wǒ )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chāo )就行了。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de )。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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