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xiàng )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jiā )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suī )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háo )没有亮色。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dào )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shì )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shì )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shī )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néng )力学校培训出(chū )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bú )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nán )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zhēn )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lǎo )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wán )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shī )。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yuè )。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tǎng )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qǐ )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xiǎn )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hòu )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chē )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tū )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yóu )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fèi )话,你抱着我(wǒ )不就掉不下去了。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xiè )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bú )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gè )动作。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dé )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ōu )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dào )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