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kǎ )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xiē )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zhe )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gè )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jiān )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xìn )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老(lǎo )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xīn )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chē )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dé )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pǎo )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xīn )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guān )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lèi )盈眶。
当年春天,时常(cháng )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yào )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děng )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de )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lǐ )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le )人。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以后我每次(cì )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mò )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所以我现在只(zhī )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dì )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t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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