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我(wǒ )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hòu )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néng )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zǐ )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yuè ),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fēng )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zhǐ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lā )利吧。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zhàn )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yú )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lù )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jǐ )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děng )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nǐ )多寒酸啊。
等我到了学院(yuàn )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gǔ )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lā )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bú )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bào )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dào )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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