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guǒ )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suǒ )以爸爸才在一(yī )时情急之下直(zhí )接离开了。谁(shuí )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yě )没什么事(shì ),一点小伤而(ér )已,爸爸你不(bú )用担心我的。
陆沅被他那样(yàng )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jiāo )谈时,慕(mù )浅说过的那些(xiē )话再次一一浮(fú )现在她脑海之(zhī )中——
慕浅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cái )只敢有那么一(yī )点点喜欢(huān )。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nǎ )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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