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shòu )到大家尊敬(jìng ),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qì ),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yī )千块钱的回扣,在他(tā )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duō ),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kāi ),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shí )候的懵懂已(yǐ )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rén )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中国(guó )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bài )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duō )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luó )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fū )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gè ),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shēng ),听他们说话时,我(wǒ )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dōu )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yě )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sù )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dào )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hǎi ),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一个月以后,老(lǎo )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tóng )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tā )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zhī )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gǎn )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shì )否正常。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shí )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chǎng )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mò )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yào )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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