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dōu )是一种痛。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dì )方的差距,也彰显了(le )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rán )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bú )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shí )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xià )来,抬起眼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rì )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le )一下。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wū )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le )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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