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yě )觉得没(méi )什么大不了。慕浅说,可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要单独出远门的时候,霍靳(jìn )西竟然(rán )没来送(sòng )我梦里,我在机场委屈得嚎啕大哭——
说完这句话之后,慕浅没有再看评论,而是直(zhí )接另启(qǐ )了话题:那接下来,大家还想听我聊点什么呢?
现在的人是真的无聊,这样的事情,竟然也(yě )能成为热门话题。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zài )我的角(jiǎo )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tài )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téng )得要死(sǐ )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gè )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zì )己,我(wǒ )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tā )就不是(shì )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陆沅微微笑了笑,随后道:错过这次机会,我可(kě )以继续(xù )慢慢熬,慢慢等可是失去他之后,我可能就再也没机会等到第二个他了。
霍靳西听了慕浅的(de )话,只(zhī )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就是!有了霍老爷子撑腰,慕浅立刻有了底气,你老婆(pó )我是受骚扰的人,你应该去找那些骚扰我的人算账——
啊!慕浅却猛地尖叫了一声,捂住脸(liǎn ),您明知道我那是为了节目效果,不许说!
说完她便抱着悦悦转身走向楼梯口,临下楼时,陆沅朝(cháo )霍靳西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依然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怀中的悦悦,竟是一分(fèn )一刻都(dōu )不想放手的模样。
慕浅不由得拧了拧眉,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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