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激动得老(lǎo )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她已(yǐ )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zài )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le )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zhǎo )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qí )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tā )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de )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yàn )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可是(shì )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fàn )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xì )。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shí )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méi )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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