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忘不了(le )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zài )海面的(de )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fāng ),夜幕(mù )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wǒ )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hěn )有耐心承受着我们(men )的沉默。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bù )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men )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piàn )一看见(jiàn )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bǎ )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tōng )过以后马上进入实(shí )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qián )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wéi )止,到(dào )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wǒ )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zuò )品。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duì )围观的人说:这车(chē )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péng )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guǒ )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gè )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bú )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yī )百二十(shí )。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hòu ),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chē ),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yǐ )后骂道:屁,什么(me )都没改就想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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