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děng )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zài )说。
她一声声地喊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zhǔn )备更深入的检查。
已(yǐ )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fǎ )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le )你梦想的地方,你一(yī )定会生活得很好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握着他的(de )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wēi )微收紧,凝眸看着他(tā ),心脏控制不住地狂(kuáng )跳。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可是(shì )爸爸做的每件事,我(wǒ )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gěi )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wǒ )知道,爸爸一定是很(hěn )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久别重逢(féng )的父女二人,总是保(bǎo )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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