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méi )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zhè )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dōu )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lǎo )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lǎo )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yī )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xià )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yuān )魂。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qù )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lái )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jiǔ )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yī )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zhàng ),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sì )的。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diàn )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rén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miàn )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bié )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jiù )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yǒu )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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