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rán )却只是(shì )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zhè )些年去(qù )哪里了(le )吧?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hū )都说了(le )同样一(yī )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yàn )庭的确(què )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chá )结果都(dōu )摆在景(jǐng )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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