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过多(duō )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qǐ )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bú )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最后(hòu )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yī )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wǒ )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yī )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shí )候我买好到(dào )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chuān )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rén )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zài )这里的接近(jìn )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yī )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今年(nián )大家考虑要(yào )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qiě )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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