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整个人蓦地顿住,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慕浅淡(dàn )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yòu )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yuán )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zhī )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不(bú )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le ),你怎么在这儿?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容恒听了,只是冷(lěng )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nà )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jì )续往陆沅嘴边送。
陆沅(yuán )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nà )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他(tā )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yǔ )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bú )该这么关心才对。
听到(dào )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yóu )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guò )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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