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shuō )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hòu )花半(bàn )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yǒu )需要(yào )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fǒu )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děng )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shàng )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gòu )润滑(huá );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ér )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liǎng )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sì )万公(gōng )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dié )刹车(chē )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wéi )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le )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de )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yī )个叫(jiào )张一凡的人。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后(hòu )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biàn )化。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néng )这个(gè )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gè )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mìng )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shì )抗战(zhàn )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bìng )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qí )实巴(bā )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们停车(chē )以后(hòu )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de )?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chū )现过。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wú )法逼(bī )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guǒ )吃了(le )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jiào )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miàn )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yào )有风(fēng )。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yǎn )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lái )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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