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de )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nǐ )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虽然两个人并没(méi )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zhe )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le )。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yī )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xiǎng )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pà )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qù )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wéi )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réng )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róng )隽的那只手臂。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dé )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dé )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nǐ )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刚刚打电(diàn )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dào ):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yī )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duàn ),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zì )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me )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爸爸乔唯(wéi )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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