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yī )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qù )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yú )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bài ),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zhè )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zhī )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méi )有办法。
当年始终(zhōng )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yǐ )为是楼上的家伙吐(tǔ )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yī )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qiāng )骑兵的屁股觉得顺(shùn )眼为止。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发(fā )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yòu )就地放弃。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jiǔ )点吃点心,十一点(diǎn )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jiǔ )点吃夜宵,接着睡(shuì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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