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duō )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huà ),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bú )耐烦:什么事?
岑栩栩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解释道:她莫名其妙来到岑家,没一个人认识她,她妈妈也不待见她,她当然待不下了。
慕浅瞥了一眼不远(yuǎn )处跟人交谈的霍靳(jìn )西,收回视线又道:那咱们(men )出去透透气?
后来啊,我好(hǎo )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jǐ )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wàng )能够看见他早日成(chéng )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le )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tīng )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sòng )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慕浅转头看着他,眸光清醒透彻,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
已是凌晨,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tiān )中最安静的时段,却依然不(bú )断地有车从她车旁(páng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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