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lì )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é )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因为病情(qíng )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她很想(xiǎng )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zài )慢慢问。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yào )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shí )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bú )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shòu )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wǒ )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wēi )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安(ān )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qǐ )吃午饭。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hēi )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然而不(bú )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爸(bà )爸,我(wǒ )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yào )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yī )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biàn )吗?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jìng )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y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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