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lǎo )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huǒ )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jiǔ )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zǒu ),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yǐ )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gè )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hěn )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rèn )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chū )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yī )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动。
于是我们给他做(zuò )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le ),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péng )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磕螺蛳莫名(míng )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qǐng )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shuō )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lái )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duàn )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lái )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shí )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zhe )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dù )对待此事。
最后我还是如愿(yuàn )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qù )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bù ),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dāng )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xiàng )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de )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liú )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lái )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dà )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hòu )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liào )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hù )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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