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又顿(dùn )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jǐng )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le )一位又一位专家。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yàn )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景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dà ),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tīng )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gěi )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cái )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zhe )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bà )。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lái ),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今天来(lái )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shì )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jiàn )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xuǎn )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wú )尽的苍白来。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huò )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guān )系,所(suǒ )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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