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zhe )门,他(tā )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gěi )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shì )保留(liú )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le )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yòu )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bú )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tā )好下(xià )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lái ),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de ),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zòng )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de )床边(biān ),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nà )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nǐ ),来这里住?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xiǎo )到大(dà ),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jiàn )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xiǎng )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huì )陪着(zhe )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qiān )辛万(wàn )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lián )络的原因。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mén ),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zuò )出什(shí )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zhǒng )种亲(qīn )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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