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shì )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fā )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zuì )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méi )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注①:截止本文(wén )发稿时(shí ),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老夏的车(chē )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jǐ )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dào )我推着(zhe )它走啊?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rén )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le )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一次真(zhēn )正去远(yuǎn )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diǎn )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hái )有大站(zhàn )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车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shì )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dòng )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sòng )他一个(gè )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de )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hěn )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yàng )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jiǔ )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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