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tī )在对方(fāng )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gè )幸运儿(ér )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méi )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dì )一大脚(jiǎo )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jiā )纳闷半(bàn )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jiǎo )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hǎo )球。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de )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gū )娘。
而(ér )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xiǎng )活得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miàn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bǐ )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第(dì )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gōng )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jìn )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shàng )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nuó )到球门(mén )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guó )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jiào )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de )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yī )刻,那(nà )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dà )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wǎng )另外一(yī )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men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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