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慕浅敏锐(ruì )地察觉到他的神(shén )情变化,不由得(dé )道:你在想什么(me )?在想怎么帮她(tā )报仇吗?再来一(yī )场火拼?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这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jiù )了我的命,我心(xīn )里当然有数。从(cóng )那里离开,也不(bú )是我的本意,只(zhī )是当时确实有很(hěn )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de )不是有意要你们(men )担心的——
陆与(yǔ )川听了,骤然沉(chén )默下来,薄唇紧(jǐn )抿,连带着脸部(bù )的线条都微微僵(jiāng )硬了下来。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陆与川听了,神情并没有多少缓和,只是道:去查查,霍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
当然。张(zhāng )宏连忙道,这里(lǐ )是陆氏的产业,绝对安全的。
仿(fǎng )佛已经猜到慕浅(qiǎn )这样的反应,陆(lù )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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