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de )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huí )。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xī ),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xiǎng )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shì )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yǒu )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yī )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guò )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dēng )机的。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hǎo )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shì )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nà )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gè )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十。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gāo ),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lǐ )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yuè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zài )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pǐn )。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刹什么车啊。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不过北京的路(lù )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cháng )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jiào )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pái )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zhōng )在市政府附近。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kě )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yī )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lán )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hòu )说:你怎么会买这样(yàng )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liǎng )个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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