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wǒ )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de )人。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néng )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xiàng )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dōu )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xiān ),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jiù )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rén ),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dāng )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zé )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yòu )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huì )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zhī )有成绩实在(zài )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xiǎng )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chē )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hòu )我做出了一(yī )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shēn )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下,顺便(biàn )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fàn ),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五回,最(zuì )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hòu ),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shòu )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jiù )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gōng )了。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réng )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jìn )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wǒ )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shí )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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