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注①:截(jié )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有一次(cì )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xué )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lǐ )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dài )。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老夏(xià )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dāng )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yǐ )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gè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píng ),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