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tǐ )都是紧绷的(de ),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yī )点,却也只(zhī )有那么一点点。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zhè )里,哪里也不去。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shǒu )指,一手拿(ná )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可是还没等指(zhǐ )甲剪完,景(jǐng )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gǒu )延残喘了这(zhè )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jǐng )厘,说:没(méi )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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