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shí )年的车。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tiān )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liǎng )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rén )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de )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dé )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shàng )去(qù )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le )两(liǎng )天又回北京了。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zuò )。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néng )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huí )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shì )故(gù ),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de )中(zhōng )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de )。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zuò )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àn )送(sòng )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dào )了(le )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wán )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wàng )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zhè )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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