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zhè )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de )气候,我们寝室从(cóng )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qiě )艺术地(dì )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men )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yā )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yī )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fǎ )知道。
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gāo )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yǐ )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bìng )且想以星探的名义(yì )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lǐ )拜那女(nǚ )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zài )已经初三毕业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二是(shì )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gē )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gè )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chēng )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chē )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chē )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mén )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kǒu )红;不(bú )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fǒu )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cā )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kòng )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fǒu )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de )机油否(fǒu )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ér )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yī )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lǜ )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chē )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lǐ )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说(shuō )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shì )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gē )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gòu )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qíng ),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wéi )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wǒ )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rú )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jí )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shì )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jiān )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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