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nà )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de )怀疑,更是对他人品(pǐn )的怀疑。她立刻道歉(qiàn )了:对不起,那话是(shì )我不对。
姜晚忽然心(xīn )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刘(liú )妈很高兴,拉着她的(de )手站起来,恨不得现(xiàn )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沈宴州看她一眼,点(diǎn )头,温声道: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忠诚地爱着你。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bié )墅。一连两天,她头(tóu )戴着草帽,跟着工人(rén )学修理花圃。而沈宴(yàn )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gè )大项目,除了每天早(zǎo )出晚归,也没什么异(yì )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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