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zài )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zài )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bú )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yǒu )了靠山。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mò )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dé )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bǎ )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孟行(háng )悠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两手抓住一头一尾,笑着对黑框眼镜说:你也想跟施翘一样,转学吗?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在你毫无准备(bèi )的情况下,被你父母知道,然后摆在你面前,让你选择(zé )。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ěr )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dàn )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gè )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回答的他的却(què )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跟孟行悠的同款。
但是这个(gè )一学期以来,孟行悠的成绩(jì )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间浮动,四(sì )门理科总分450,她基本上能考(kǎo )445左右,可语文和英语总在及格线徘徊。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rán )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pǔ )通的一本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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