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yà )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shì )个狠人。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chē )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ná )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mèng )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zhī )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zì )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很不合(hé )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liǎng )半。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你孟行悠别(bié )过头,下巴往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意有所指,你要(yào )不要去那什么一下听说憋久了下不去,影响发(fā )育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kāi )摄像头。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kuàng )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xià ):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bú )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tái )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wéi )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tiān )地可鉴。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zú )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wài )地应酬(chóu ),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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