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有(yǒu )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cǐ )人。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chóng ),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yī )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rén )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shì )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le )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de )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yīn )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zài )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xué )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bú )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我(wǒ )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péng )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kàn )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huì )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chuān )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lìng )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bú )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bǎo )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miàn )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tóu )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zuì )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zhāng )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bú )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yàng )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le ),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zhuāng )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gū )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tā )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shàng )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men ),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wǒ )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bú )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nǐ )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le )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shì )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中(zhōng )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jiāo )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de )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rèn ),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fā )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bú )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yī )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zhǎn )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míng )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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